D A R K T R U T H

學會以「超然中立」而且「無關道德」的角度來思考事情，是《暗黑真相網》之所以存在，以及帶給讀者們的最大價值之一。但請記住一件事，無關道德（amoral）與不道德（immoral ）是不一樣的。或許，在某些高道德人士的眼中，這兩者是一樣的，但兩者絕對是大大不同的。舉凡能夠在某個領域，達到一定輝煌成就的人，絕大多數都具備這樣的思考能力，超然中立而且無關道德。

這一波的新冠肺炎疫情，全國進入所謂的三級警戒，也已經足足兩個月。相信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，能夠體會到《暗黑真相網》在【新冠肺炎之暗黑觀點】一文中所說的：「餓死的問題，絕對比病死的問題，還要嚴重很多很多！」無奈，「人死」的這張王牌，還是太強而有力，仍然壓制著主流輿論，以及民心所畏。似乎為了減少死亡數，只要人不死，什麼樣的代價，我們都應該全盤的接受和承受。

反觀，「餓死的人會比病死的人還多」的論點中，所謂的餓死，也不是真的餓死；那些人都還活著，只是因為防疫政策導致事業或工作停擺，收入或財產銳減，進而可能引發我們完全無法預料的骨牌效應。但就是因為這些骨牌還沒有倒下，也就根本沒有辦法統計出，到底有多少人「已經餓死」或是「即將餓死」。就算勉強統計一下無薪假、被裁員、失業、事業倒閉......等統計數據，也都比不上「今天N個確診、今天死了X個人」來的震撼。但就因為沒有真的死人，傷害就真的比較小嗎？

我們假設兩個極端狀況：
第一種狀況，完全不防疫，也就是所謂的「佛系防疫」；所有的經濟活動一切照常，最多就是大家出門曝露在外時戴口罩。餐廳、健身房、公司、學校......通通照舊活動。也就是完全以「承受」的姿態，來面對新冠病毒。那麼也許，短期內的確診數會飆升的很快，甚至高到突破短期醫療資源負荷的臨界點，導致死亡率跟著上升。以全球目前大約2%的死亡率來看，我們算它double好了，也就是全台灣就是要死80萬人左右。

80萬人，大概是以往台灣每年要死的人的4~5倍。用單純一點的線性思考，也就是把4~5年要死的人，集中到一年一次死完。然後，我們再看目前台灣「已經因為新冠肺炎而死亡」的人當中，60歲以上的老人佔了89.1%，而所有死亡案例的平均年鈴為72歲，其中81.7%有慢性病史，也就是「心肺功能」原本就比較有問題的族群。而目前全台灣超過15,000名的確診者中，有84.4%是已經痊癒且解除隔離了。很殘酷的，我們必須坦然面對，新冠肺炎會帶走的人，超過九成都是「本來就比較接近死亡」的族群。

當然，這裡不是在說，那些人該死，或是他們死了應該。在醫學院的教育裡，有一個很經典的問題，丟給醫學院的學生們去思考。那就是：如果家屬花100萬，只能讓病人多活一天，那這樣的醫療，是屬於有效醫療？還是無效醫療？又，該不該把醫療資源花在這個病人身上？

更暗黑一點的觀點，也有人說，台灣目前的死亡率高於全球的平均死亡率，原因之一是因為台灣的醫療資源太便宜，所以讓很多早就該向閻王報到的老人，還苟延殘喘的活著。而這些腳已經踏進棺材一半的族群，在面對到新冠病毒的時候，自然就會是拉高死亡率的分子了。

再看看印度的例子，印度應該算是最接近這第一種極端狀況的國家了。完全以「承受」的姿態，去面對病毒的結果，從每天40多萬例確診，到現在每天4萬多例。死亡從每天4,000多例，到現在800多例。也就是說，以「承受」的姿態來佛系防疫的情況，疫情在壞到一個極限之後，就會自然好轉。而付出的代價，自然就是那些「本來就比較接近死亡」的老弱病族群，把他們提前到今年一口氣死完。

第二種狀況，就是完全防疫，跟有些國家一樣，封城，然後所有民眾禁止移動、禁止出門；等到疫苗的覆蓋率，達到也許80%以上的時候，再放大家出門。然後把民眾關在家裡的這段時間，就由政府來付薪水。例如美國、加拿大、澳洲都是這樣。但其造成的結果，就是政府狂印鈔票，為未來的經濟變動，投下了一顆超級未爆彈。（延伸閱讀文章：房價漲不漲的暗黑真相、貨幣的貶值是歷史的鐵律）

而台灣目前的情況，則是界於第一種和第二種狀況之間。經濟活動沒有完全禁止、也沒有完全不禁止。至少餐飲業、八大行業是明確被禁止了。然後也沒有幫企業發薪水、各種補助也是杯水車薪。而台灣這種「中庸之道」，到底結果會是在「死亡人數」和「經濟損失」之間，取得一個低於兩種極端狀況的總損失？還是結果總損失反而會高於兩種極端狀況呢？這個問題很難有正確答案，畢竟「人命」和「經濟」相比，本來就很難擺在同一個天秤上論絕對。

但一樣，又是站在超然中立而且無關道德的角度，人命和經濟，還是有某種程度的對價關係的。車禍撞死一個人平均賠多少錢？國家弄死一個義務役士兵賠多少錢？幼稚園弄死一個小孩平均賠多少錢？都有前車之鑑可供參考。「再龐大的經濟損失，都比不上少死一個人」顯然是不符合經驗法則的。

講得再難聽一點，人命真的沒有這麼重要，也沒有那麼等價。只是暫時沒有死人的經濟活動，絕對遠比大家所想像的還要重要很多。人死是「一次性」的損失，但經濟活動的停擺，則是「持續性」的損失，而其後續可能引發的連鎖效應，更絕對是遠遠高於一次性病死的。（延伸閱讀文章：從康軒的被公審，探討一人一票的「民主」制度）

再拋一個問題給大家思考：死一個炎柱，跟死一火車老百姓，到底那一個損失比較大？

所以，站在超然中立而且無關道德的立場，COVID-19它就是一個很厲害的流感病毒，真的就是這樣。而施打疫苗也不代表就不會感染或是不會傳染。疫苗的主要功能，只是讓你的免疫系統，「提前認識」這個病毒長什麼樣子。萬一真的感染時，真正在決勝負的，還是你的自體免疫力。而什麼人的自體免疫力本來就比較弱？答案很明顯就是那些「本來就比較接近死亡」的老弱病。沒有要歧視老人或病人的意思，單純就事論事，超然中立、無關道德。

舉個例子來說：
COVID-19就像一套新現跡於江湖的拳法，各家拳法因為沒有跟它交手過，所以極不熟悉它的出拳套路，導致很多人在跟他交手時，吃了敗仗。而廣泛接種疫苗，就像是把這套新拳法的招式，拍成影片，廣發給各路人士，讓他們「提前認識」這套拳法的出招套路。

如此一來，當某天走在路上，真的遇到這個新門派時，因為已經事先了解這套拳法的出招套路，所以被打成重傷或被打死的機率，自然就比原本小得多。

而現在的情況就是，影片還來不及發出去讓每個人都看過，就只好先禁止大家出門閒晃；以免在還沒看過影片的情況下，就遇到新門派的對手。

但一樣的問題，這一來一往，抑制經濟活動所造成的損失，與抑制經濟活動來爭取時間，好讓大家都看過影片，而「可能少死」的人相比，孰重孰輕呢？

還有，就目前綜合全球的資訊看來，即使感染了COVID-19病毒，也是絕對可以痊癒的。染病期間的治療，都只是「症狀治療」，也就是減輕不舒服感。真正要打贏病毒，還是要靠自體免疫力，無論您施打過疫苗了沒有。

在國外最新的醫學論文中，也已發表了許多「提高自體免疫力」才是真正治本方式的論點。當然，先讓免疫系統熟悉病毒的出招套路，也可雙管齊下；但這只能屬於治標，因為病毒會不斷變種。另外，即使因為重症而受損的心肺功能，也都已經有明確的治療方式可加以修復，川普也是用這種療法康復的。

再看看現實面，知名連鎖健身房健身工廠，其母公司為財報必須公開的上市公司柏文（8462），由它來代表健身產業的慘況，最適合不過了。原本每月營收都在3億元左右的健身工廠，從5/15開始三級警戒的第一個月，營收馬上腰斬成1.5億。第二個月更慘，營收只剩下64萬！足足衰退了99.8%！這要是套用在其他中小型健身房，或其他中小企業，基本上就等同於倒閉了。

結果，柏文的股價，最近竟然還是上漲的。因為創辦人出來喊話，說這波疫情會讓很多實力不夠的健身房倒閉，而能夠夠存活下來的（意思是健身工廠不會倒閉），將享有更高的市佔率。很顯然，對於這種說法，投資人買單了，我們就拿著板凳拭目以待吧。

這真的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！

再細看其財報，柏文的平均毛利率大約在30%左右、營利率則介於15%~20%之間。雖然因為營業成本的項目中，不用實際支出現金的折舊攤提佔了很大比例。又即便柏文現在帳上仍有12億多的現金，但照這種營收幾乎是零的燒法，也是了不起3~4個月，就得再想辦法舉債了，要不就是要大量資遣員工或放無薪價。

這還是上市公司喔！可以印股票換鈔票、也可以很容易從銀行搬錢的上市公司。一般的中小企業要是現金流出問題，撐不過3個月的，比比皆是。另一個最慘烈的行業，莫過於禁止內用的餐飲業。相信這兩個月來，身處不同縣市的你我，都已經見到不知道N家，老字號的餐飲業者掛上熄燈號。目前還死撐著的，真的就是在死撐著。因為不像那些可能早年已經有些積累的老字號業者，可以轉個念頭，安享晚年去。這些中生代或新生代的業者，要是一認賠倒閉，也許是一輩子再也站不起來的重創。所以只好一邊燒錢死撐、一邊無助又無奈的祈禱著，奇蹟能夠早一點到來。

足夠的疫苗什麼時候會到齊？什麼時候疫苗的覆蓋率會高到足以全面解封？還會不會有更新的變種病毒出來？沒有人知道。但被這些「中庸防疫政策」一搞，經濟狀況出現嚴重問題的人，絕對會是確診人數的數十倍、死亡人數的數千倍，只是他們還沒死。而如果等到疫苗的覆蓋率足夠，完全解封的那一天，這些經濟狀況出問題的人，需要花多久時間，才能回復到原本的狀況呢？恐怕早已「回不去」的人數，真的會是病死的好幾千倍！而且，離「回不去」那條臨界點越來越近的人數，將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，而呈現比確診或死亡人數，完全不同級別的成長速度！

台灣人很容易盲從媒體（或政府）資訊，也很容易「被恐慌」。許多跳出來指責別人是防疫破口的道德魔人，就是不懂得站在超然中立而且無關道德的角度思考的人。這些人說的話，能少聽就盡量少聽吧。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，應該是馬上解封，而且是完全解封；所有經濟活動照常，最多就是出門戴口罩的那種。然後等待疫苗覆蓋率達到一定比例之前，就用現有的醫療資源去應付感染，並且坦然承受一定比例的死亡率。還有最重要的，你我一同處於這個對錯難分、取舍各有意見的非常時期，就請誰也不要指責誰，更不要混入什麼政治立場考量。

都說了，這是【新冠肺炎之暗黑觀點】，您當然可以不認同，但您一定可以好好思考這樣的觀點，試著以超然中立而且無關道德的角度。

最後，對「提高自體免疫力」有興趣的讀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