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 A R K T R U T H

隨著COVID-19疫情的爆發,許多台商或在中國工作的台灣人,都陸續回到了台灣,包含了已經跨出第一步的農業博士的創業導師。但其實,那個時間點回到台灣的大多數台灣人,並不是要躲避疫情,而是為了要回來過農曆年,還有投票給蔡英文。那個時間點還叫做「武漢肺炎」,也還沒開始大規模的傳播及封鎖,所以絕大多數根還在台灣的台灣人,都沒有被困在中國,包含了農業博士和創業導師。

直到大家都回到台灣後,武漢肺炎才開始恐慌式的爆發,升級為全球性的新冠疫情(新冠肺炎之暗黑觀點)。原本等著要回中國的博士和老師,發現這波疫情遠比想像中的嚴重,而且看不到盡頭。於是許多同樣被「困」在台灣的人,都得想辦法開始找事情做了。農業博士回到了老家的屏東、台東一帶,抱著回饋鄉里的心態,做起到處巡迴診斷的植物醫生;而老師則是回到了擅長的創業領域,繼續尋找及孵化,下一個能夠成功開花結果的種子。

根據真實故事,沒有改編。

「我們什麼時候要開始計劃?」接通電話的,是一位農業博士,他曾經是全球四大農肥技術公司之一:以色列化工的中國區域總經理,後來辭職自行創業,在中國及台灣做土壤改良計劃的項目,人們稱他「植物醫生」。

新聞來源:假租廠房真堆垃圾

這個世界上,不知有多少領域,都存在著人們理所當然為之辯解的錯誤正義,將人們的生活,持續地推向本末倒置的集體虛偽。除了個人領域直接相關的生涯決策外,公眾領域更存在著,無所不在的政治正確。有的時候是明知故犯的沽名釣譽,有的時候是徹頭徹尾的盲從無知。不論是哪一種,終將人類導向那早晚即將到來的審判。

看了由有「流氓教授」之稱的張進益牧師所寫的《下流青春》一書,描述了張牧師從少年時期混黑道,無惡不作的荒唐歲月,到後來哥哥去世、家人苦勸的覺醒後,戒毒向善到成為現在桃園少年之家主任的心路歷程。這樣的勵志書籍出現在監所內,可謂得其所。然而諷刺的是,該書的封面上,七位掛名推薦序的名人,有二位正在被收押中,分別是當時任桃園市長的鄭文燦,以及時任台北市長的柯文哲。諷刺的同時,想起的另一個勵志故事則是,台灣目前最兇狠的幫派組織之一,竹聯幫仁堂XX會,其創辦人現在也遙身一變成為牧師了,兩位小孩更是就讀康橋貴族學校,該創辦人的社群頁面,也是滿滿的感恩主、讚嘆主!

當然,這樣的特例,並不能視為通例去期待複製,但就如薪資收入購屋頭期款的關係一樣,雖然薪資收入是至少60~70%人的主要(甚至是唯一)收入來源,但當轉化為購屋頭期款時,卻只佔了總購買力的30%而已。社會上的諸多面向,都是呈现這樣的狀態,也就是最大比例的通例,與整個經濟體的全貌一相比,反而成為了少數的特例;而各種小比例的特例一加總,反而成為了整個經濟體的多數通例。這樣的另類真相,如果套用在「娶老婆是靠愛情?靠錢?靠謊言?」這個議題上的話,您又會怎麼解讀呢?

相信每個人這一生當中,一定都多多少少有過這種感覺:「這些薪水太高的白癡,一定是被請來盡可能浪費越多納稅人的錢越好。」

有跟公務體系打過交道的人,這種感覺一定更為深刻。而不光是公務體系如此,在絕大多數的領域,都廣泛地出現這種現象,也就是「不適任者佔高位」的現象。60年前問世,和「墨菲定律」齊名的彼得原理,主要闡述在人類社會中,表現傑出的人才,終將被升遷到,一個他的能力再也勝任不了的「不適任等級」。

前情題要:【從康軒的被公審,探討一人一票的「民主」制度

這一篇繼續來探討(揭發),集體政治正確下的各種盲目從眾,與個體人生整體快樂值之間的關係。

吞了兩顆三號電池的少年醒了,神智也恢復了正常,趁著他與看護的對話時,加入了其中。為什麼會想不開吞電池呢?答案是因為跟女友吵架了。他說有其他獄友(男生)寫信給他在女子監獄的女友,說他的下半生(還是下半身,我不知道)不行了,導致他跟女友之間,產生了一些不愉快,所以一時想不開,想說一走了之,結果沒想到還活著。

監所是個很奇妙的地方,人在絕境之下,總會發揮潛能,在許多的不可能中,創造可能。受刑人與受刑人之間,是允許通信的,只要知道對方的姓名與編號即可。而絕對想不到的監所奇蹟之一,就是「搶別人的女友」。有的是偷看別人的信件,然後提前出獄後,去找他的女友策反。有的是偷看別人跟也在女監的女友通信,然後寫信去給他的女友挖牆角。

「你覺不覺得,我們跟這裡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?」正初大在離開前的最後一晚,聊天時這樣對我說。確實,扣除掉那些,偏門行業、毒品、社會邊緣人之後,我們這種「斯文人」,在整個監所中的佔比,肯定是極少數的。但其實,不管是誰,我們都是在同一個世界的。只是這個世界,有著遠超乎人們想像的多樣性和隨機性。這也是人類這個物種,與其他的物種之間,最大的區別之一。

同一個世界,不同的個人,所能揮灑出的人生彩繪,其差異之大,也許超越了宇宙的界限。甚至,許多人的一生,只有黑暗一種顏色。一種米養百樣人,我們在吃飯的每一個當下,大概是所有不可能交集的不同人生劇本中,最大交集的共同劇情了。在這裡,不論是千億企業的王者,還是連下一餐都沒有著落的乞丐,也都要暫時去遵守,那表面上必須讓社會覺得一視同仁的規矩。

除了阿華之外,酒駕阿北也是有趣的人,務農的阿北會對每天的每一道菜,評論味道好壞與種植成本,雖然他自己只能吃流質食物。而聽障小黑似乎成為了我的小負擔,因為他聽不見,所以每次點名報數,我都要喊兩次(一次幫他喊,不然整個點名又會停頓下來,浪費大家時間。)反正,同是暫時的淪落人,就是互相一下,把時間熬過去。

「新收房是最難熬的,等下工廠之後就輕鬆了……」阿華像是在介紹自己的家一樣侃侃而談。但老實說,目前為止真的都還好,雖然事前也有做功課收集資訊,做好各種可能的好與可能的壞情況。現在提筆的同時,阿華正在幫躺下來的阿北點眼藥水。目前為止吃的三餐,若要形容的話,就是「很粗糙的原形食物」。若比美味,當然不足;若比營養,可能不輸很多底層家庭拿來養小孩的三餐。

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,等待的時間中,也盡可能地打聽消息,只期這趟旅程,能盡可能順利,以及盡可能有更多的新故事可以寫。數個月的等待中,不少熱心的朋友,都提供了各種幫助及訊息。而在等待的同時,也是一邊平靜的生活,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改變,各種讀者諮詢及撈女班課程,甚至服務到執行前一天;甚至許多來諮詢的人,都不知道面對的是一位,即將進入鐵窗生活的人。

或許,從社會世俗的面向看,本版或本網站,似乎沒有資格繼續在這說三道四。不過換個角度想,「暗黑」就是要符合暗黑的主題。也許,從社會最黑暗的罪淵深處,所發出的暗黑真相,更有不同的心靈觸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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